夏朝传说第四百二十六章
夏朝传说第四百二十六章,皋的秋祭成功,让朝廷进入了相对的安全期和和平静期,本来看不起朝廷,有想法的诸侯,多数都偃旗息鼓,主动靠近朝廷了,这样一来,局势发生了逆转,某些想有动作的诸侯,只能收敛自己的野心,装成顺民的样子,对朝廷恭顺了。
但是皋并没有被胜利冲昏头脑,按照何晶的提议,对几个有野心的目标州郡,照样实行金属封锁,虽然这些州郡叫苦连天,纷纷表示本地区已经销毁了兵器作坊,也没有暗地里扩张武装人员,但是朝廷给出的回答是:考验一年,一年之后情况属实,朝廷会考虑撤销封锁。其实双方都明白,不信任的种子种下了,双方都只能继续做自己认为应该做的事情。这些州郡当然不会真的毁掉兵器作坊,只是让它们转移到地下,做的更隐蔽一些,至于武装人员照样在扩充,训练,只是把名头换了而已,因为他们知道,战争可以推辞,但是不可能消失。今天大王的英明,强势,不代表明天的大王还是明君,这些诸侯对皋的身体状况了如指掌,继承人发惠又不被看好,因此不可能自废武功,忘战必危的道理是懂的。
对付战争的办法,最有效的就是自己部族有实力,这叫敢战才能够止战,否则就是砧板上的肉,只能任人宰割。皋和何晶明白,消除某些诸侯的野心,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,朝廷只有用强大的实力警告对方,震慑对方,才会让对方不敢放肆,因此皋在自己拥有全权治理的地区,大力发展经济,增强国力的同时,也加紧了对某些危险地区的物资封锁。由最开始的单一金属封锁,变成后来的,对所有战备物资的封锁,这种做法按照何晶所说,就是釜底抽薪,因为某些战略物资,只有中原地区才有。
只是这样一来,战备物资在全国的分布均衡被打破了,造成中原地区物资过剩,过剩的结果就是价格低廉,而被封锁地区物资奇缺,奇缺的结果就是物价高,对于某些敢于冒险的商人来说,这是个发大财的好机会。按照马克思的观点,资本的逐利性使得某些人看见暴利的时候,会无视法律的存在,就是冒着杀头的危险也会去做。这个时候主管物资封锁的官员,其实就是他们一定要争取的对象,而皋的多疑,权利稀释等于给这种事情增加了危险性。
二王子获得了这个权利,尽管这件事遭到了何晶和塞的一致反对,皋还是下达了任命。在皋诸多王子中,二王子的聪明胜于发惠,但是过度的贪婪造成了他经常会犯低级错误,套用一句成语就是:聪明反被聪明误。开始获得权利的时候,他还是能够理解皋的用意,也是准备好好工作,做出成绩的,因此他率领的侦缉人员,不辞辛苦地四处奔波,经常出现在某个地区的卡子,他神话般地出现,让看守卡子的官员和衙役目瞪口呆,心惊胆战,如果这个时候有谁敢于违反禁令,结果就是掉脑袋。因为这些官员和衙役,拿着朝廷的俸禄,不受当地朝廷管辖,拥有巨大的能量,如**于走私,获利是巨大的,而主动来联系他们的商人不少,但是就因为二王子率领的侦缉队神出鬼没,让商人们只能望洋兴叹,不敢越雷池。白花花的银子固然好,但是用生命来换,代价还是大了,因此,少有人敢于铤而走险。半年过去后,二王子的成绩是优异的。皋开始并不对二王子完全相信,他知道二王子有些贪婪,而他负责的工作又有着巨大利益,所以皋组建了一支特殊的监督队伍,他们的任务就是看管二王子领导的侦缉队,因此皋对二王子的工作态度如何,有没有知法犯法了如指掌。半年过去后,二王子没有做任何违规行为,还不辞辛苦地四处奔波,牢牢地看住了封锁防线,这是不容易和辛苦的事情。
皋在感觉意外的同时,也是欣慰的,毕竟二王子是自己的儿子,做父母的,哪有不爱护儿女的,当然都希望他们成为栋梁之才,通过这件事可以知道,二王子非但改邪归正,看来修成正果了,因此皋做的事就是,撤销监督队伍,全权放手二王子去做,因为严苛的封锁,皋知道,被封锁地区的战备物资的物价长风了,如此下去的结果就是无以为继,这里的诸侯遇到了巨大麻烦,最后关闭兵器作坊是必须的,因为代价太大了,诸侯们玩不起。某些物资价格上涨突破了底线,造成了别的物资价格也在上涨,当物价普遍上涨的时候,对当地市场的冲击是巨大的,随之而来就是民众购买力的下降,然后人们的不满就产生了。这种破坏造成的结果就是诸侯们统治力的下降,人心的离散,这就是何晶的不战而屈人之兵,这个策略之所以能够成功,二王子当然居功至伟。
看见儿子的进步,做父亲的皋,自然是喜悦万分,人前人后免不了对二王子的赞赏,最后连对二王子比较了解的塞也感觉不容易,看来二王子真的洗心革面了,也在皋面前说二王子的好话,唯一感到忧虑的,是何晶。他明白随着二王子威信的提高,发惠心理会产生恐惧,这是由人的本性决定的,因为大王的位置只有一个,而对他的地位任何威胁信号出现,都是发惠不能容忍的。在王权的问题上,别说兄弟之情,就是父子之间也不会相让,但是让何晶无奈的是,他对此是无能为力的,因为他们是父子,兄弟之间的关系,自己就是善意地提醒,也可能产生挑拨王族内部争斗,离间父子关系的嫌疑,这是做大臣的大忌,何晶这种聪明人,当然不会犯这样低级错误,因此他唯一能够做的,是装聋作哑,视而不见。
看见父王撤销了监督自己的督察队,二王子松了口气。其实一开始皋组建秘密队伍对他监督的时候,他就知道了,但是却装作不知,因为他明白,因为自己过去的劣迹行为,父王不相信自己是正常的,所以绝对不能捅破窗户纸,如果再次失去信任,以后就没有机会了,而在父王活着的时候,一定要给自己找好退路。当然,二王子这个时候,并没有抢占发惠太子位置的野心。没有野心的原因是,发惠已经为朝廷工作了几十年,大大小小的工作做了很多,在朝廷大臣中有了市场和口碑,在父王心目中,他是唯一的,王位继承人,而自己和大哥相比,距离太远,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,遭来的都可能是灭顶之灾,因此他努力工作想获得的价值是,被父王封侯,给自己一块地方去做诸侯,这样自己的后半生也有了依靠,虽然不如做大王那样风光,但是,一方诸侯也是人上人,算是不错的结果,目前众多的兄弟中,除了发惠成为法定的太子,还没有任何一个兄弟被封侯,更不用说去京城外面做一方诸侯了,父王这个做法,沿袭了夏朝祖先的一贯做法:给继承人之外的王子以富贵,但是不给大王之外的兄弟以行政权力,所以二王子想突破禁区并不容易,只能加倍努力工作,在父王心情好的时候,提出要求。
二王子之所以这样想,并不是因为和发惠的关系不好在为自己找后路,而是他明白,这是生在王族家里的悲哀,因为王位只有一个,而王子历来会成为大王最容易猜忌的人,结果就是不能干预朝政,这就是少康复国之后的历代大王,都是让自己的兄弟富而不贵的重要原因,因此二王子这样想不奇怪。只是他不明白的是,过去无声无息的他,突然入了父王的法眼,其实是把他放在了火炉上,因为他的曝光率越高,发惠感到的威胁就会越大,自己面临的危险也就越大,除非父王废去发惠,立自己为太子,但是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,因为发惠并不傻,不会给皋创造废除自己的机会。
就在皋撤销督察队的第二天,二王子和管家杏子在京城裕华楼的包厢里进行了庆祝,因为这种庆祝只能秘密进行,因此二王子并没有让更多的人到场,只是找了杏子。杏子给二王子做管家有十几年了,算是二王子的顶级心腹。
“大王终于信任我了,来,干一盏,一醉方休。”酒菜刚刚上齐,伺候的店小二刚出门,二王子就忍不住了说,同时举起酒盏,把一盏酒倒进了肚子里,一个被封闭很久的人,突然间解放了,就是二王子此刻的感觉,因此他需要释放。
杏子随着二王子的动作,也把酒干了,尖嘴猴腮的他,从相貌上说,怎么看都不像忠臣,但是二王子偏偏绝对相信他。杏子是二王子娘家人,随着二王子老婆陪嫁过来的,开始是二王子老婆的心腹,后来改换门庭投靠了二王子,当然,他原来的主人并不生气,因为他们是一家人,伺候自己和伺候二王子,并没有本质区别。杏子虽然做的是个仆人工作,但是他的家庭不是奴隶,而是城市贫民,杏子还识文断字,算是仆人中的精品。
“大王既然信任了王子殿下,我们就要抓住机会,好好地捞一票。”杏子说着,用豆粒般的眼睛看着二王子。
“你有什么主意?”二王子问,他欣赏杏子的聪明,主意多,因此有什么事情都愿意和他商量。
“殿下拼命地工作,劳心劳力,是为了取得大王的欢心,还是另有所图?”杏子说话间,把一片肥嫩的狗肉放进嘴里,京城的贵族,富户以狗肉为上品,因此高档酒肆里,都有狗肉在售。
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,想说什么就直说,本王子不喜欢说话吞吞吐吐,词不达意。”二王子说完,用不满的目光看着杏子,他虽然信任杏子,喜欢他的足智多谋,但是又讨厌他心眼过多。
“我的话是说,殿下有没有做大王的想法?”杏子说。
“废话,哪个做王子的,没有这样的想法?但是大王的位子只有一个,王子却有五六个,想也是白想,你问这个干什么?难道你有办法帮助我做王位的继承人?”二王子说到这撇撇嘴,他知道,就是神仙来帮忙,也不一定会成功,必定大王子发惠的几十年耕耘,根基厚实。再说了,废除太子从来就是困难的事情。
杏子摇摇头说:“殿下不应该这样想,因为想也是白想。殿下倒是应该利用大王信任的机会,争取得到另外的利益,做好这件事对于殿下说,易如反掌。”
六
杏子的话让二王子莫名其妙,因为他不知道,还有什么利益胜过获得权利,如果自己不能获取权利,剩下的路就是浑浑噩噩地苟活,吃喝玩乐等死,前途是谈不上的,因此就瞪着怪异的目光瞠视着杏子,看看他的嘴里能够说出什么大仙来。
“殿下,人活着其实就是在追求两样东西,一个是权利,一个是金钱,当殿下得不到想得到的权利,就必须去走另外一条大路。如果两样东西都没有,殿下就是穷光蛋了。”杏子没有明说,但是已经放出了气泡。
“你是说,让孤利用现有的权利搞钱?不要命了?”二王子厉声吼叫起来,皋制定的惩罚条例言犹在耳,他早就把皋的旨意,原封不动地传达给了各个守护卡子的官兵,现在杏子居然让自己执法违法,这不是把自己往断头台上导引?“谁给你出的主意,你说?”
“殿下息怒。”杏子陪着笑脸说,心理并不害怕,因为他知道二王子骨子里爱钱,只是害怕会出事才发怒的,如果让他知道危险性并不大,可以搞到大笔的银子,他的怒火就会像露珠遇到阳光,很快地消失了,又说:“殿下,做这件事从采购原料到销售,我们根本不需要露面,危险可以排除。如果一个季度做一笔生意,一年下来,殿下就可以收入百万银子。”
“本王子吃喝用度不愁,要那么多银子做什么?”二王子动心了,但是故意装作不为所动,其实是想知道行动的细节,如果真的没有危险,每年可以收入百万银子,傻子才不干。
“殿下现在固然有银子用,只是殿下听没有说过这样的话:人无远虑必有近忧,大王活着,自然会关照殿下,如果大王不再了,发惠成为大王会如何?他会像大王那样关照殿下?”
杏子这段话看似说的平静,其实捅到了发惠的心脏部位,他知道发惠的为人,知道发惠和自己的关系,真到了那一天,别说被关照,能够像个普通人那样活着就阿弥陀佛了,哪里还有更高的要求。问题是,如果那个时候生命保不住,拥有再多的银子有什么用?“你的话是屁话,如果到了那个时候,生命没有了,要银子有什么用?”
“这个就是我们应该考虑的,如果殿下不想争夺王位,就应该让大王子感觉到,殿下对大王子的王位没有威胁,即使大王子不喜欢殿下,也不一定会杀害殿下,毕竟你们是亲兄弟,一奶同胞,杀了你,对大王也有负面影响,他会考虑的。还有,如果发现大王有这个想法,殿下可以提前逃走,手里只要有足够多的银子,哪个诸侯不欢迎殿下,不会保护殿下?”
杏子后来的话打动了二王子,他心理明白,一旦自己逃亡,王子的身份非但不会带来利益了很可能会成为负担,但是手里要是有了很多银子,诸侯会欢迎的,哪个诸侯不喜欢银子?哪个诸侯管理的地区不需要银子?“嗯!你这话到有几分道理,不过你刚才说,不需要我露面,别人凭什么,每年给我一百万两银子?”
“这个殿下不用担心,在中原筹集原材料,运输出境等杂活,有人愿意做,而且这个人还是个商业大鳄,有足够的资金和胆量,也有后台,风险最大的活计有人干了,我们就安全了一半。”杏子说到这停住话语笑了笑,随后才告诉二王子,这个人是墨黑。
听说是墨黑,二王子的确动心了,这个二十年前还一贫如洗的贫民,因为是鸟儿的远房外甥,靠上鸟儿之后,坐飞机一般地发生了巨变。来到京城后,首先做些打杂的粗活,后来鸟儿发现他有商业头脑,就像孔甲举荐,去管理朝廷在郊外的井田公产,当时的井田管理人,欢乐伯爵因为**公共财产,管理不善,把几万亩王家公田搞的乱七八糟,出现了大面积亏损。这当然是朝廷用人不当,因为朝廷的公田是不需要交税的,按说没有亏损的可能,原因只有一个,欢乐伯爵昏庸无能,因此孔甲准备撤换他,听了鸟儿的举荐,孔甲并没有考察墨黑,就让墨黑做了总管。结果一年之后,墨黑让井田扭亏为盈,得到了孔甲的赏识,直接给了墨黑伯爵的爵位,这对贫民出身的墨黑来说,就等于脱去衰衣换上蟒袍了,由此墨黑开始发迹。他利用管理井田的巨大方便,开始建立自己的商业帝国,仅仅用了十年时间,一文不名的墨黑,就成为京城有动静的富户了。
打好了根基的墨黑,越发不可收拾,他的主要敛财方式不是种地,开作坊,而是倒买倒卖,后来他的商业团队,遍布大江南北,因为信息来的及时,他的买卖总是赚钱。当然,这里不为人知的最大赚钱方式是走私。只要利益大,别人不敢做的生意他都敢做,当然,这和他有鸟儿这个后台有关系,现在,他是京城十大巨富当中的一个,富贵的名声早已经在贵族圈子里无人不晓,这样一个名震京城的暴发户,二王子怎么可能不知道?听说他愿意和自己联合起来做生意,二王子不动心很难。
首先,墨黑各个方面的实力在那摆着,其次,墨黑这些年的生意,没有一桩不赚钱的,足以说明这个人的眼力高超,就算京城富豪很多,但是像墨黑这样黑白两道路路通的人并不多。听说主打生意的是他,二王子不动心是难的,因此就问:“我们做什么?如何分成?”
“四六分成,我们只需要保证货物安全通过就可以。”杏子回答。
“安全通过?这有点像做梦,朝廷外放的关卡有几百个之多,我们根本不可能做到。”二王子听杏子这样说,感到泄气了,就算自己是这个方面的总管,也不敢公开下令给走私货物放行,这不是找死?
“殿下,这件事我仔细地考虑过了,虽然朝廷在外面设置的关卡很多,但是大王主要防备的,就是郦其候和商候两家,而走私生意最大的赚头也是这两家,不说严密封锁导致这两个地区的金属价格疯涨,就说这两家拥有的经济实力,也是别的诸侯不能比的,有钱人多,富户多,是这两家主要特征,那里的有钱人,最喜欢使用铜器做摆设,做厨房用具,因此他们两家的需求量,超过十几家诸侯地区之合。殿下只要把通往这两家的主要关卡的官员换成自己人,事情就可以做了,小的我计算过,一共换掉十一家关卡的官员就可以了,这个殿下是可以做到的。剩下的事情和我们就没有关系了。”杏子说,看起来是胸有成竹的,因此表情平静。
二王子最后被杏子说动了,如果一切像杏子所说,只需要换掉十一家官员,换上自己人,自己完全可以做到,随后就是每年一百万的银子进项,无论如何,这是块肥美的蛋糕,虽然有风险,但是和受益对比还是划算的。
“管家,本王子被你说服了,具体的事情你去筹划。”
得到了指令,杏子立刻就开始了行动,首先把消息通报了墨黑的管家,两个人密谈之后,协商好具体条款,应该承担的义务,墨黑管家通报了主人。墨黑当然知道做这事风险不小,但是如果有二王子的全面配合,问题应该不大,何况生意获得的收益是暴利,即使要分给二王子四成利润,自己的获利也非常可观。再说了,凭他手下庞大的商业团队和黑白两道的关系,收集物资可以在秘密状态下进行,和冶炼作坊的合作也是多年关系,如果采购的量巨大,成本可以降低一成,这一成利润自己是可以独吞的。这样一想,墨黑感觉应该去做,但是为了安全起见,他提出要和二王子面对面地商谈,双方要签订密约,这样一来,如果有事,就可以拖二王子下水,他是皋的亲儿子,俗话说,虎毒不吃子,皋不会忍心对二王子下手,就可能放过自己。
二王子虽然不愿意亲自参加订立密约,但是在杏子的说服下,在利益的诱惑下,最后答应了。当密约签订之后,二王子忐忑不安了,于是就设想事情败露之后的结果,最后得出的结论是父王不会要自己的命,发惠成为未来大王是板上钉钉了,如果发惠成为大王,自己肯定没有好果子吃。既然有了大笔银子,就要先给自己找好后路,二王子就把想法对大儿子厅说了,厅自报奋勇去寻找新的落脚点,厅出去转了一圈,最后来到燕辽交界的地方,看中了一处胡人居住的区域。这里人烟不多,经济不发达,但是当地人非常彪悍。族长好客,听说厅是从夏朝来的王族,还是当今大王二儿子膝下的长公子,非常热情,请厅吃了顿手抓羊肉大餐,还像厅保证,如果他们愿意来这里居住,将把他们当成本族人,当然,条件是,他们手里必须有银子,因为当地的经济差,粮食等主要物资都需要从夏朝购买。
厅回去后,对二王子进行了全面介绍,尤其说了胡人族长的好客,对他们的欢迎。二王子放心了,因为有了退路,心理不再恐惧了,就命令管家把卡子换人的事情做好,然后就等待收获银子了。果然,事情开始后,一切进展顺利,因为主要关卡换成了自己人,墨黑他们做事也谨慎,第一批货物就安全地通过了关卡,丽州方面早就联系好了,对方接收货物的主人是郦其候的小儿子,看见大量的物资通过了封锁线,当然是高兴,非但没有出现货到地头死的惨剧,反而在原来讲好的价钱上加了玛,这自然让墨黑方面感觉丽州人言而有信,更愿意在生意上交往了。
第次生意的成功,眨眼间就收到了二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,这给二王子的感觉是,银子太好赚,自己不用出一两银子的本钱,也不用出力气,银子就到手了,原来的顾虑就像被飓风刮来,吹走了一样,完全把心放到肚子里,而且产生了新的念头:银子这样好赚,为什么不自己单干,如果自己干,所赚的银子就可以一家独吞了,这样一想,二王子就对管家说了,但是遭到了管家反对,因为管家告诉二王子,做生意并不简单,就算有银子可以进到货,但是建立商业关系,渠道,组织运输队伍,培养会做生意的家人,都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。最主要的是,他们过去不做生意,突然间要搞这样大的动作,容易引起别人注意。
感觉管家说的有道理,二王子打消了这念头。
